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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马上就要和师傅一起去闯一闯了。妙歌咽了口唾沫,手心冰凉。
“入口只能通过最单纯的肉身。”离崖口太近,所有的声音都被湍急的水声和瀑布之声所覆盖,白泽转过脸,传音给妙歌“任何的法术和结界都会被拦在外面。”
妙歌像没听懂一样,不敢相信的看着师傅“那咱们怎么进去?”
“跳进去。”白泽的眼神依然又坚定又平静,被风绻起的长发在他俊美平和的脸边漂浮。
妙歌觉得自己不仅指尖冰凉,心也凉了,绝望的看着师傅,“我不会游泳。”
“没关系,我们需要沉下去。”白泽牵起了妙歌的手“有我在。”
师傅的手,依旧温热,细腻的皮肤紧紧的包裹着妙歌潮乎乎冰冷的手指,妙歌觉得自己的脊背上有冷汗流了下来,僵硬的点了点头。
“我数一二三。”白泽冲着妙歌笑了笑,似乎只是要带着她去旅行一样。
妙歌不自觉的开始深深吸气,整个大脑已经陷入一片空白,前两个字似乎还在溜号,第三个字就已经闯进耳畔,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风筝,被师傅拉着向下俯冲而去。
白泽在入水的一瞬间调整了位置,将妙歌揽在了怀中,自己的背先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