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看了看一地的人,只有妙歌一个人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脸色微微泛红,面若桃花,嘴角上扬,似乎在做着一场好梦。
“哥~”妙歌忽然笑出声来。
白泽转过身,坐到桌边,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既然已经恢复仙身和记忆,为什么还要封印身体,从秘境回来你就没有再长大过。”
岳伦泱神情冷淡“妙歌都不问的事情,你又何须来问。”
白泽的面容依旧像无波的井水,看不出任何波澜,缓缓转身就要走出竹台。
岳伦泱的嘴角轻轻牵起一道弧线,这个如此沉寂而带有笑意的表情,出现在一个身体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脸上,竟平添了一分邪魅“为何不借这个机会,看看妙歌心中最重要的人到底是谁。”
“我没有要和你争。你们有情,是上天的安排,争了,只会让她徒增苦恼。”
一阵风来,卷起了白泽的长袍,缠绕着亭台中的酒香,像天边染了酒气的云朵,在风中舒展荡漾。
岳伦泱看着白泽的背影,拈起了桌上的茶杯,像是自言自语“上次你让给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次又要让给天意。可是,我不需要别人的谦让。”
白泽撩开长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