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在父亲眼里自己究竟算是什么呢?和待价而沽的牛马又有什么区别呢?
香橼给母亲留了一封家书,趁着夜色,隐去身形,悄悄躲过了门口的守卫。这是香橼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门。除了母亲和弟弟,她对这个家几乎没有任何的牵挂。
“自从虚元第一次失约,我已经多久没有见过虚元了,四个月,还是五个月?我该去哪里寻找他呢?”香橼给部族的护墙加持了禁锢,茫然四望。
“去黑龙潭吧。”妙歌轻声叹息,她们分享身体,香橼心里痛的,她也会痛。妙歌心疼香橼,却没有办法让她不痛。
香橼点了点头。
妙歌没有去天目湖学习过,很多东西全靠自己的参悟,尽管和香橼一起自学了三年,御风也一直还是弱的不能再弱的短板,一路上真气没少消耗,却只能飞飞沟壑山隘,摇摇晃晃的支持不了太久,就得落下地来。
一路跋涉,所到之处饿殍偏野。越往北,情况越发严重,有的地方甚至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香橼和妙歌一路看的双眼通红,银牙咬碎。却也是毫无办法,能救下的孩子,都就近送到了附近的寺庙之中,能救济的救济,能解困的解困,盘缠散尽,却终究是杯水车薪。
一路缓行,虚元带香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