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拐着所有人的头颅,全都望向枯木的方向,所有人像迷了心智似的开始放肆的大声嘲笑。浪涛一般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香橼赤裸着身体,低着头恸哭失声,白皙的身体,在风中剧烈的颤抖着瑟缩着。
虚元似乎是愤怒了,眼神陡然暗了下来,像无波的井水,深不见底。用手一指,一道光衣,流幻着色彩将香橼裹在了其中。可香橼依然悲泣不止,将脸埋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下来。
“你看你,伤了人家的心呢,不然...”
“不然,你就承认了吧,神对人有情,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不是跟我说,神也是人吗?还是在你心中,根本就是和我一样,觉得人就是卑劣的,神不会爱上人,就像人不会爱上畜生那样?”夹着讪笑的诘问,像是说给虚元的,却更像是说给香橼的。香橼忽然平静了下来,满含热泪的双眼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神祗。似乎想要在这个几乎从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找到一个答案。可是...她连一个轻微的摇头都没有得到。身子像被抽干了气力似的,慢慢闭上了满是悲哀的双眼。
颜色汇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十分解气的哼哼笑着,笑声冰冷刺骨。
“可怜,真是可怜的畜生。你的主人不要你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