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还是两个时辰。终于到底了。
干涸狭窄的河床,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
妙歌摸索着往另一端的石阶往上爬。一定是在上面。
可是腿突然像生了根一样的沉重。每迈一步,妙歌都要使上全身的力气。没走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汗渍着伤口,妙歌又疼又累几尽昏厥。
这么难走,看来路是对的。妙歌宽慰着自己,双臂使劲的搬着大腿,咬着牙,又抬上一级。时间过去多久,妙歌已经没有感觉了,这个一直没有尽头的夜晚,像一块盖在身上扯不开的幕布,压的人身心俱疲。
嗓子太干了,每喘一口气都是刺痛。这么潮湿为什么会没有水呢。
正想着,刚才干枯的河道却隐约传来阵阵水声。
借着月光向下望去,溪水潺潺。居然还有人撑着轻舟,顺流而下。崖壁忽然间亮起火把。
这条河好热闹。
陆陆续续的船来船往,崖壁上似有住家,又似有生意,纷纷跟船里的人买着什么。人们的说话声不绝于耳,但又全听不清楚。
妙歌怔在了眼前的异象里。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带有熟悉味道的风将妙歌推倒在了一片柔软之中。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