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治,内官在旁打下手伺候着。
徐丞相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得脑子都不够用了,长大了嘴巴,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怎……怎么……回事?”
“大理寺卿,以及诸位大昱的肱骨大臣,这徐丞相刚刚吐露的肺腑真言,你们可都曾听了个清楚明白?”玄金蟒纹华服的年轻男子衣袍一回,转身看向身后的诸位朝臣。
朝臣们诚惶诚恐,特别是先前听信徐丞相之言,而力谏册立三皇子为继任太子的那一群文官,此刻似乎感觉头顶上都悬着砍刀,随时可能被徐丞相造反之罪连坐一般。
众人整齐划一地跪下,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听得清楚明白。”
“如此,该怎么做,你们各自心里都有底了吧?”
“是的。”
“那就秉公执法去吧!”
“遵命,太子殿下。”
御林军押着从云端坠落而无法接受事实面临崩溃的徐丞相走了,朝臣们也跟着走了。
玄金蟒纹华服的年轻男子走到圣文帝的龙榻前,单膝跪地,“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
“旷儿……我的儿……”圣文帝经过太医的诊治,已经能够说话了,他老泪纵横地看着自己的亲儿子,激动不已,连一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