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沿着原路返回,又是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那一处石室。
见到了山洞以及出口,郝甜猜测石室大概是准备作为临时避难处的。
“嘶——”郝甜的手臂上传来刺痛,她忍不住倒抽气一声。
“家主?”周信厚和柳英格分别转身和追上来查看。
郝甜扶着手臂,道了一声,“没事,被墙上的藤蔓枯枝划了一道小口子而已。”
周信厚举着火舌子,果真看到郝甜手臂上的衣裳被划开一道拇指长的口子,细细密密的鲜血正往外面渗出来,沾湿了月白色的云锦。
柳英格掏出止血散洒在郝甜的手臂伤口之上,周信厚举着火舌子查看墙壁上的藤蔓枯枝。
不管是甬道还是石室里,墙壁上都攀援着无数的已经干枯的藤蔓枯枝,已经辨认不出是何品种,只能猜测大概是生长在地底的某种植物。
这些藤蔓枯枝看似已经枯死,却还残存着杀伤力。
这一路走来,周信厚和柳英格都被勾伤过,二人皆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对这种小伤毫不在意,却一直护着郝甜,防止她被藤蔓枯枝勾伤划伤。
只是,蔓延攀援在整条密道里的藤蔓枯枝实在是太多太多,让人有些防不胜防。
周信厚举着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