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五位老者们也都是看了先辈们的手札才知道,却并未亲眼见过。
本来对于郝甜与掌家令进行血契一事,五位老者还心中打鼓,毫无底数,却没有想到,掌家令这次竟然如此随意!
太让人不可置信了!
难道是掌家令久久未曾嗜血,所以就没那般挑剔了?
五位老者只能是如此自行解释,自我安慰。
郝甜看到五位老者的表情,就知道此事也在他们的预料之外,她默默地把手中的袖珍千机匣收回袖子里。
先前郝甜的食指被扎,她还一头问号,而在从梧桐居到青松堂的路上,郝甜发现袖子里有异动,她躲着引路的小丫鬟偷偷地查看,发现青铜八卦盘造型的掌家令变成了一个袖珍千机匣。
郝甜满脑的疑问,又多出一个,她也淡定了,就继续憋着。
今日的见闻,已经超出了郝甜的认知,她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今日之事,都不像是客观发展那般可以用科学理论去解释。
郝甜只得压下挠心挠肺的疑惑,等着老者们给她解惑。
而联系族长的解释,郝甜就知道她无意之中就已经与掌家令进行了血契。
“族长,既然血契一事已经完成,家主继任仪式也就先放一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