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却是枝繁叶茂,绿意盎然,亭亭如盖。
这棵树为何违反了四季更替的规则呢?
郝甜压下心中的疑惑,亦步亦趋地跟上前面两人的步伐。
三人走到了堂屋门口。
扑面而来的檀香味有些呛鼻,可见这里的香火供奉不断,郝甜忍了忍,终是把被刺激出的那个小喷嚏压了下去。
堂屋里,左右各站了两排人,有些是郝甜认识的,有的是不认识的。
堂屋的正中,供奉着数个灵位,每个灵位前都有一个纹样繁复的青铜小鼎炉,袅袅青烟从镂空的鼎炉盖子里升腾而起。
所有灵位的正前方,是一张描着黑金纹饰的沉香木长桌,桌上供奉着长生香和长明灯,还有贡品。
堂屋的四角,还各有一盏长明灯,皆是明亮不灭。
饶是郝甜觉得自己是个见过世面的,也被徐氏宗祠的厚重与肃杀而震惊了。
冷冽的风从外面灌进来,使得整个堂屋森冷寒凉,庄严肃穆之中还带着阴森诡异。
老者进了宗祠堂屋就没让马车夫扶他了。
马车夫躬身站在门外,却对郝甜做了个请的手势。
郝甜认真地看了眼其貌不扬的马车夫,今天这一路就他还算友好,老者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