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你想说亲直接找本人。
周围的人一听,就知道想通过花醴郡主同镇国公府攀亲,这条路走不通。
于外人而言,花醴郡主背靠镇国公府,但没有了这一座靠山,她什么都不是。
人们抬举郝甜,不过是为了攀上镇国公府这棵大树。
郝甜又听着陆氏同贵夫人聊了一会了,就假借更衣之名,起身离开。
红缨和青绣自然是跟随在后。
一行三人找了大将军王府的仆人问了路,朝着一处叫七珍阁的偏院而去。
一路走,越走越安静冷清。
等到了七珍阁的院门前,那些热闹烘烘,人声鼎沸的喧杂隔得很远很远了。
七珍阁的门前挂着粉色绸布与灯笼,这个颜色就像是风雨侵蚀之后褪了色一般。
这处像是刻意被忽略忘记,因而连守门的仆人都没有。
“吱呀——”红缨推开了七珍阁的门。
三人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廊檐下挂满粉色红绸与灯笼,就连正房的大门上,贴的喜字窗花都是粉色的。
郝甜还没结过婚,但她认知里,结婚都是正红色的喜字红绸布置,所以,她也觉得这些布置很碍眼。
想必作为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