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夫人瞧出了不对劲,就问道:“冉丫头,你咋这副表情啊?是在怨怪那百里羡今日没亲自登门吗?”
“没有的事!”郝甜讪讪,她哪敢怨怪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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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从除夕夜之后就没见过百里羡,趁着正月天有借口宅着,更是大门不出,都以为她疲懒,只有她心虚。
婚书的事情,郝甜还没敢告诉冉老夫人,原主莫名其妙惹下的风流债,现在落到她身上,她背锅背得冤。
在事情缘由始末没弄清楚之前,郝甜打算能瞒一日是一日。
正月十二,来了贵客。
“姑姑!姑姑!姑姑!我阿奶和阿娘来了!”郝甜歪在美人榻上看话本子,旺仔从外面吵吵嚷嚷地跑进来。
旺仔的阿奶和阿娘?
那不就是镇国公府的夫人和少夫人?
郝甜一骨碌从美人榻上爬起来,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听说镇国公府的男儿热血英豪,妇人也都是精国不让须眉。
冉老夫人年老了,平时看起来就像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但偶尔发起威来,依然可窥见当年风采。
而这冉夫人和冉少夫人,可正值青壮年,想必是青出于蓝了。
一想到这二人是舅母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