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
也不是冉二老夫人小瞧郝甜,轻了敌,郝甜也不能顺利知晓这件事。
冉二老夫人的瞳孔微缩,后背里冷汗涔涔。
冉老夫人治理后宅的手段狠辣决然,认理不认人,冉二老夫人如何不知。
镇国公府这些年后宅安宁,从老镇国公起,爷孙三代都只去一妻,未曾纳妾,连个通房都没有。
特别是这爷孙三人都是常年驻守边疆,年轻气盛那会儿,妻子却都没有随军,而是远在昱京的镇国公府,那也没见他们在外养个知冷知热伺候着的身边人。
由此可见,冉老夫人的手段了得!
因着冉老夫人出身高贵,外人也不敢坏她名声,都没人敢说她是妒妇。
想明白这些弯弯绕绕,冉二老夫人认怂,瑟瑟发抖地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
“你说知道的全部都说来听听,不要废话,对了,那妇人说的那段可以省略。”郝甜闲闲地往椅背一靠,还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
冉二老夫人腿软,坐在地上站不起来,索性就这么坐着了,她想了想,开口道:“我从那妇人那里拿着金锁回来,想要找她表姐问话,也就是你娘原来的贴身丫鬟梅香,只是她去找你的时候,滑了一跤,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