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你们……你们先起来。”橙花被郝杏儿和郝枣儿这一跪,更是慌乱了。
“不!姑姑不帮我们,我们就不起来!”郝枣儿执拗起来。
郝杏儿的脾性要柔和些,她继续哭诉,“姑姑,你可怜可怜我们姐妹二人吧!我们家少爷快要不行了,我们姐妹俩再不治病,会死的!”
“是啊是啊!姑姑,听说街上那苗医有法子治我们的病,府里的姐妹吃了药就好了,我们昨日也去了,但那苗医却不给我们药,肯定是县主不让他给的,你帮我们去找县主求求情好不好?”
郝枣儿一边哭诉,一边跪着向前移动两下,伸手想要去抱住橙花的腿。
橙花却是下意识地退开几步。
听说她们的病会传染,橙花退避是自身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
但这个举动在郝枣儿看来,就是橙花刻意嫌弃之举了。
“姑姑,你是不准备帮我姐妹了吗?你可别忘了,没有我奶和我爹娘,你早就死了!你今日不帮我们姐妹,你就是吃里扒外,忘恩负义,你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你会遭雷劈的!”郝枣儿恶狠狠地咒骂橙花。
橙花只觉自己的一颗心被郝枣儿拿着刀狠狠地戳着,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