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奸商开的铺子,尤其是冉家二房的商铺!这话,你可明白?”郝甜狡黠一笑,眉眼弯弯。
罩门银,也就是保护费。
刘癞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明,明白。”
“你让他们各凭本事,放手去做,上头不会有人拦着,并且,收回的罩门银都归他们。”
“不过……”郝甜漫不经心地来了个转折,“有个前提,不能伤人,否则,罩门银捞不着,还得进县衙大牢吃牢饭!”
“至于怎么做得顺理成章,还不牵扯上我县主府,就不要我教你了吧?”郝甜挑了挑眉,目光清幽冷凝。
“不用,不用,我知道的。”刘癞子两股战战,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郝甜的面前如此怂逼。
刘癞子匆匆离开,郝甜从花厅里出来,抬步准备回院子,转念一想,她好不容易脱身,应该多在外溜达溜达,多透几口气儿,再回去接受小崽儿们的摧残好了。
于是,郝甜换了个方向,准备逛一逛她的县主府。
四季景观各有千秋,郝甜怕热喜凉,连带着对四个季节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喜爱。
她尤其偏爱冬季。
仿似还与她骨子里的冷情冷性有关。
郝甜逛着逛着,瞥见一抹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