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媒婆一眼,中等身材,略微发福,这媒婆人如其名,一张尝过风霜的脸上笑容不散,确实当得起“笑媒婆”这个称号。
“笑媒婆是吧!哪家派你来说亲?”郝甜尽量做到语气温柔,吐词缓慢。
为了小崽儿们能够嫁出去,可不能再吓走媒婆了啊!
笑媒婆愣了愣,心下有些疑惑。
同行的媒婆们都说县主无比地不待见媒婆,动不动就骂人打人,所以她在接下手中这门说亲的时候,心下格外地忐忑,要不是主家给的银子多,她都不会答应。
眼下她硬着头皮到县主府说亲,就是做了被轰出去的准备的。
谁曾想,县主如此温柔和善。
笑媒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见了个假的县主?
“回县主,是胡员外家的小公子,去年刚中了秀才,家世、人品、相貌、才情,都是顶顶的好,老婆子我敢打包票,在咱这花醴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胡家小公子还要优秀的男子了!”
笑媒婆硬着头皮把打了无数遍腹稿的话说了出来。
“胡员外?是开布庄绣楼的那个胡员外吗?”
“回县主,就是那胡员外!”
郝甜在脑海中将得知的与胡员外有关的信息搜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