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权打理,就是相信你的办事能力,很多事我也就不会过分干涉,我只有一个要求,酒坊的事都要光明正大,要是毁了酒坊的名声,今后酒坊的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
“是是是,我明白的。”酒爷连忙应承。
“那行,你忙吧!”郝甜闲闲地挥了挥手,纵身飞跃,离开了花醴酒坊。
因为淋了雨,郝甜去如意苑泡了个澡,换了衣服。
管家得知郝甜来了,前来请安。
自打小崽儿们上了蒙学馆,郝甜就一直住在了县主府,只是抽空来花醴酒坊的时候,会顺道在如意苑里歇歇脚。
管家见郝甜难得回来一趟,热情地留郝甜吃午饭。
郝甜抬头看看天上的日头,知道是正午时辰,也就没急着回花醴县。
“管家,你们家少宗主这次出去有两个多月了吧?”郝甜一边吃饭,一边同管家说话。
郝甜没有自己吃饭,让人在一旁伺候的习惯,在外她还可能端着,在自己的地盘,她就随意,所以管家也和郝甜同桌一起吃饭。
“是的。”南荣斐家里有“食不言,寝不语”的家训,所以管家还不是很适应在吃饭的时候说话。
“他这一次外出也够久的啊!”郝甜咕哝一句,就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