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避的。”郝甜察觉出来了,阮氏的欲言又止是顾及着她。
如果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免得再次惹祸上身,那她回避就是。
如此一想,郝甜站起身来,抬脚就准备往外走。
“阿甜……你等等,我不是不想让你知道,只是……”阮氏也不好怎么表述她的纠结。
“郝夫人,你是否是有什么后顾之忧?”冉老夫人也察觉出了阮氏有着莫名的纠结,“你放心,你只管说出实情,今后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我镇国公府都替你们担着!”
冉老夫人这霸气侧漏的一句话,确实很有镇国公府的风范。
“我……我不是担心这个,哎……”阮氏长叹一声,“也许听我说完,你们可能才会理解我的心情。”
“那你先说。”冉老夫人出言鼓励。
阮氏又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郝甜,幽幽道:“其实这簪子,是阿甜的,十七年前……”
十七年前的开春梅雨季,花醴县爆发了一次小范围的伤寒流感,郝家二房一家,除了因练武而体质好的阮氏,其余的都中招了。
阮氏会医术,但奈何整个花醴县因病患太多,药材供不应求,家里那得不到足够药材供给的几个病患,病情时好时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