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醴县的乡绅富户,顶多见过昱京城里高门大族里的排场,却不一定都亲身体会过。
所以,这席面一开,众人眼花缭乱,连连吞口水。
拘着礼数,众人没敢太露骨,但夹菜与吞咽的速度,还是泄露了他们的浅薄与粗鄙。
能参加旺仔生日宴的人家,在花醴县都算是“鸡头”那一拨。
但这些人,连昱京城里“凤尾”的那一拨的边边角角都够不着。
冉老夫人的目光不经意地逡巡了全场,将一众人的表现看在了眼里。
郝甜盯着桌上的菜,目露好奇。
多数的菜品,都是郝甜这辈子没吃过的。
毕竟花醴县主的俸禄少,税供也少,郝甜可没冉老夫人这般底气铺张浪费啊!
一大桌子的菜,郝甜一一试了试味道,发现和上辈子吃过的有异曲同工之处。
其中一道翡翠鎏金虾挺对郝甜的口味,她多夹了两个。
剥虾是个技术活。
如何优雅又不失美观地剥虾,那就更考验技术了。
郝甜觉得自己与优雅是不对付的,她吃虾都是简单粗暴,咬头去尾,一气呵成。
可大庭广众的,她又不能如此做,不好丢了县主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