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礼,怎么说都是应该的。
冉老夫人伸手扶住郝甜,嗔怪一句,“丫头,你这可就见外了,下次不许了!”
一句半真半假的笑言,在外人看来却能引申到多重意思。
花厅里在场的都是在花醴县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听得冉老夫人这么一句话,一颗心里已经转了好多个弯弯绕绕,不由得多看了郝甜一眼。
郝甜没有穿县主的那一身行头,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套天青色云锦常服,梳了个温婉端庄的发髻,插上一只碧玉簪,再无多余首饰。
可以说是相当的朴实素净了。
她肆意洒脱惯了,也不喜欢繁文缛节,非正式场合,她都是怎么舒服随意怎么来。
但是吧!
有的人天生美人骨,满身的风华无需外物的渲染,浑然天成。
所以,郝甜就算打扮得再素净,依然还是人群中最艳丽的那朵人间富贵花。
将将一对比,寻常的百花尽失了颜色。
花厅里的妇人们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羡慕、嫉妒、恨,内心里的小情绪不由自主就冒了出来。
外人的目光,郝甜不在意,她扶着阮氏的手臂,向冉老夫人做介绍,“老夫人,这是我阿娘阮氏。”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