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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老夫人自顾自地絮叨着,“丫头你这水葱鲜嫩般的年纪,可别急着找婆家,要多相看相看,就算看对眼了,也别着急,年轻的儿郎就像那地里的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但是品貌端方的好儿郎,就不容易长咯!”
郝甜确定她没有听错,冉老夫人说的是“长”字。
嗯,就感觉在冉老夫人眼里,人都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郝甜有种预感,她怕是再难正视自己那九宫格菜地里的那一小块油绿绿的韭菜。
总感觉下次拿镰刀割一茬,不再是割韭菜,而是割渣男!
哎……
想远了,远了!
冉老夫人依旧在絮絮叨叨,“就凭丫头你这样貌,没有你配不上的,所以啊!丫头你就算是看上了哪家的儿郎,也不要轻易松口,你要勾着他,吊着他,让他为你鞍前马后,当牛做马!”
对于冉老夫人说的话,郝甜都有在认真听。
虽然她觉着冉老夫人的话语,夸张了些,但细细想来,道理深刻,并且,这些话,都是在偏帮着郝甜,为着她而考虑。
因着这个不算熟悉的老人的温暖话语,郝甜的内心深处滋生出一股暖流。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