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意外!
每到白天,郝甜借着带小崽儿散步,会在木寨楼四周溜达一圈,却又没发现任何异样。
武者的直觉,郝甜感觉到她被人监视了,但她却找不到监视她的人的任何踪迹。
翌日。
郝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阮氏清早就把小月月抱走,让郝甜得以睡个懒觉。
洗漱出门,郝甜下楼。
阮氏带了三个小崽儿在木寨楼旁边的草地上嬉戏。
小崽儿们已经能够独自走路,虽然不算很稳,但颤颤巍巍地却也不容易摔倒了。
橙花端了托盘从饭堂里出来,见郝甜下楼,上前禀告,“县主,有您的客人,在饭堂里。”
郝甜抬步进了饭堂。
“见过县主,县主万福。”一个穿得花枝招展,嘴角有颗大红痣的妇人给郝甜行礼。
“花姑姑,不必多礼。”郝甜伸手虚扶了扶。
这人就是花醴县最有名的巧嘴花媒婆,人人称她一声“花姑姑”。
“县主,这是一些老爷夫人们托我送来的庚帖,烦请县主过目。”花媒婆捧起高高的一叠庚帖,放到郝甜面前的桌上。
“我得闲了会看的,有劳花姑姑了。”
至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