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毒,胖牛端起陶碗,抱着视死如归的悲壮之感,抿了一小口葡萄果酒,含在嘴里没敢立马吞下。
葡萄果酒漫过舌尖味蕾,清冽甘醇之感蔓延开来……
胖牛一口吞,还不忘咂舌,“甜甜的,酸酸的,不涩不苦,挺好喝的啊!”
说完,又喝了一口,再次咂舌,“酒味不重,果味浓厚,比我以前喝过的都还要好喝些。”
胖牛喝上瘾了,一口两口已经不够了。
很快,一碗酒见底。
“老大,你尝尝。”胖牛将另一碗葡萄果酒送到郝甜手边。
郝甜的呕吐之感消失,她端起陶碗,还未送到嘴边,只单单闻到浓郁一些的酒香,整个人就立马不好了。
“呕……呕……”又是一阵干呕连连。
胖牛:“……”
总觉得老大干呕的样子似曾相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
阮氏下楼来,见郝甜干呕不止,面露担忧,上前查看,本意是扶住女儿给她拍背顺气,手指不经意碰到腕部脉搏……
不经意的触碰下,阮氏一惊,手指按在郝甜的脉搏处,认真探脉。
郝甜此刻干呕得难受,阮氏懂医,给她探脉也在情理之中,因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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