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她。
再说,大房这些年连骗带抢地占了二房的家财,要是细细算下来都不止五百两,郝甜都是看在已故先辈的面上,才没将大房往死里整。
可是!
区区五百两,大房竟然都扣扣索索拿不出来?
那么,大房的银子究竟哪里去了?
刘癞子凑到胖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胖牛又凑到郝甜耳边小声道:“老大,刘癞子说,郝老婆子学人在县里放印子钱,亏了血本。”
刘癞子多得是不务正业的狐朋狗友,因此小道消息也知道的比别人多。
郝甜倒是意外了,“胆儿不小,一个老娘们,竟然学人放高利贷,哦不!放印子钱。”
胖牛没听清“高利贷”几个字,他咂舌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听说嫁了几个女儿就成了这十里八乡的富户了,要是老老实实的,当个乡绅也是可以的,偏偏……”
其实,郝老婆子原本是想带着一大家子当乡绅的,那时她手里有钱,三女儿郝秋劝她买地置业,这样老来无忧。
但她转念又一想,她可是抢了二房三十亩水田,给上门女婿一个人种,他还忙不过来,都得请几个帮工。
而田里收上来的粮食,除去上缴税务的,一家人也还都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