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再过路收费,这段日子有劳你了,你且去找别的门路吧!”
刘癞子愣了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财路没了,“东,东家……你这为啥不收铜板了啊?”
“我说过,只要大房归还我的家产,我这木寨楼便不再收过路费。”
“她……她们还了?”刘癞子不敢相信。
以郝老婆子那种雁过拔毛的贪便宜脾性,吃进嘴里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吐出来?
“县老爷判的,你且收拾下,吃了晚饭就回去吧!”郝甜说完,准备进小灶屋熬药。
“东……东家……”身后,刘癞子跺了跺脚,鼓起勇气叫住了郝甜。
郝甜转身,“还有事?”
刘癞子握紧了拳头,像是要豁出去那般,带着恳求的语气道:“东家,让我留下来吧!我……我可以给你看家,还可以……还可以给你种田,我……我不要工钱,只要……只要饭管饱就行!”
郝甜认真地打量了刘癞子一眼,面容普通,身材中等,衣衫破旧,这人要是扔人群里,妥妥的路人甲。
初见时邋里邋遢,痞里痞气,慢慢地倒是干净了些,头发会梳起来绑好,脸也会洗干净,衣服虽然破旧,但好歹不再像是煤坑里滚过的,就连满是泥垢的黑指甲也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