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才派了衙差来接她的。
一众人进了县衙,被带到堂前,看到坐在客位,被好茶好点招待着的郝甜,纷纷不明就里。
“大人啊!您可要替民妇做主啊!”郝夏细着嗓子哭喊,娇娇哒哒的模样像是有天大的冤情。
郝老婆子领着大房的人学模学样,也跟着哭嚎起来。
“肃静!肃静!”县老爷将惊堂木拍得邦邦响,看都不看一眼那不停向他抛媚眼的郝夏。
郝夏噤声,面露不解,心下惊疑。
县老爷为何不给她面子?
她们可是有过露水情缘的!
郝家大房的人被几声惊堂木吓得瑟瑟发抖地跪在县老爷面前,心中也很不解。
郝夏不是说已经打通关系了吗?
因为郝甜给出的证据确凿,县老爷叫衙差拿人不过是走走过场了,他审案奇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拍板定案。
终于搞清楚来龙去脉的大房人满脸怨恨地瞪视着郝甜,眼中冒出毒辣的光。
郝甜微微笑,得意洋洋。
她庆幸阮氏有先见之明,早早就悄悄地把家里的房子田地都转到了郝甜的名下。
相关的契约书都被阮氏寄存在了臻粹阁,所以郝甜去县衙前先去了趟臻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