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受伤……
母女二人都身体欠佳,郝甜也没多去想那些对目前来说根本不现实的事情,她现今的主要任务,就是调养身体,顺便种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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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郝甜刚给她的九宫格土地都浇了水,就听到一阵争吵。
抬头一看,只见木闸门边聚集了一群人。
一个穿金戴银的贵妇人带着一群家丁站在进村的木闸门外,气势汹汹,像是随时要动手打人。
刘癞子守在门边,低头低脑,不见往日的村霸架势。
对方人多势众,又不是本村之人,仅在小虾村里能横行霸道的刘癞子明显地怂了……
这群人不把刘癞子放在眼里,反倒是被怒目圆睁的胖牛给震慑住了。
郝甜觉着胖牛和刘癞子相处多了,他的身上似乎也多了几分无赖的气质,摇了摇头,真是近墨者黑。
“哟!这不是苟家四姨娘嘛!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回来了?”郝甜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笑得痞气。
那贵妇人就是郝老婆子的二女儿郝夏,给镇上的苟员外做了第四房小妾。
按辈分,郝夏是郝甜的二堂姑,郝甜小时候还管人叫姑,但自打郝夏当了员外家的姨娘,就不准郝甜这么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