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郝甜给阮氏初略检查了一番,她前世学的都是应急医术,涉猎有限。
外伤急救包扎什么的还行,但内科的就不行了。
阮氏身上皮外伤颇多,但都不算严重,然而郝甜不会号脉,探不出阮氏是否还有内伤。
所幸阮氏晕倒也并非是急症复发,而是累得晕睡了过去。
因为她呼吸均匀,脉率正常,胸廓起伏的频率也是正常的。
大概是奔波劳累所致。
胖牛烧了热水提到房间,兑上冷水,待温度适中了,他轻声道:“老大,水好了,我去楼下煮点粥。”
“好,再杀只鸡炖了。”
“好嘞!”
胖牛轻手轻脚地出去,小心翼翼地带上门。
郝甜拿棉布蘸水,轻柔地给阮氏擦了身子,再给她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等做完这一切,郝甜已经把自己累得不行。
弱鸡身体!
刘癞子在门外敲门,“东家,大夫来了。”
郝甜给阮氏掖好被子,才开口道:“进来吧!”
刘癞子推门,把大夫请进门,他自己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
对于刘癞子这种识时务的避讳,郝甜很欣赏,这也是她放心让他住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