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汤,二人连汤汁都没剩下一滴。
郝甜听胖牛说,他打小跟着亲戚在酒楼后厨里当学徒,后来征兵入伍,就在军营里当伙夫,历练的多了,厨艺自然渐长。
吃饱喝足了,胖牛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颇有些心虚地道:“老大,要是瘦驴老马哥几个知道他们前脚刚走,咱后脚就吃上了老母鸡,俺会不会被揍啊?”
为了省银子,前几天都是馒头配咸菜,瘦驴老马哥几个一走,他就去抓鸡了,想一想,确实挺不厚道的。
不过他那也是没想起去大房那偷鸡,哦不,抓鸡的么!
胖牛如是自我辩解。
“放心哈!老子罩你!“郝甜豪气云天地打包票。
瘦驴老马等人和胖牛一样,都是郝甜在军营里的弟兄,彼此之间都有过互帮互助,郝甜立了军功,升了个小官,这些人就被郝甜要来当手下。
等战打完了,许多急时征用的军士都解甲归田,瘦驴老马等人不愿领军职,拿了饷银便回了家乡,因为家人都在翘首盼着。
要不是郝甜进京受封出了事,这些天各一方的人怕是此生可能都难再见上一面。
患难见真情,郝甜出事,还在返家途中的几人得了消息,连家都没回了,第一时间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