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桥。
萧郁为此忿忿不平打电话打到沐安阮这里:“你们家的苏钧衍是不是太过份了,之前每天晚上都打电话约我们出来,让我们想着法的玩,现在倒好,我们打电话三催四请他都不出来了,这也太过分了,这是过河拆桥,是欺诈,是利用,是对无产阶级的残酷剥削。”
“……”沐安阮哭笑不得,苏钧衍什么时候成她家的了,这事有人跟她商量过了么,“萧先生,你这越说越没边了,首先,是你打电话给苏钧衍,他拒绝的你,那你找他就行了,为什么要打电话到我这里来呢,其次,这怎么就存在欺诈了,你不是自愿出来的么,他又没拿东西诱惑你,威逼你,你这证据都没有就说他欺诈,当心他告你诽谤哦,再来,萧先生你是无产阶级么,就你,还无产阶级,那这世界的无产阶级还不都得饿死啊。”
“阮阮,你不站在我这边,还帮着钧衍欺负我们,我们以后可不带你玩了。”萧郁嘤嘤的控诉道。
沐安阮一头黑线,一手叉在腰上,无语道:“你刚不是还说苏钧衍是我们家的么,那我不帮我们家的人,难道还帮外人么?”
“哼,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萧郁愤愤然挂了电话。
沐安阮心想,有毛病啊,这孩子。
刚收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