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听起来这丫头还是那么一心想自己回家去也。
我可怎么都不会帮助你去实现那样的心愿的。
现在所思所想都是要怎么多挽留你一阵子在身边,又怎么可以大方到那个程度。
所以怎么都得再吓吓你,吊一吊你的胃口呢。
就在这时,她已经是等得既不耐烦又有些害怕了。
居然就是怯生生地伸手来摸我的胸口,还煞有介事地探探我的鼻息。
切,至于这样子搞嘛?
大叔我是劳累过度的虚脱症状,不是在装死好不好?
之前那短暂开口说话不就是提示吗?
真是的,完全没有什么运动医学方面的常识嘛。
只是我也装的有点逼真了。
鼻息若有若无不说,胸口处那里的心跳,也都是轻微和虚弱到了极点。
嗯,看来我不仅是有写剧本的天赋,也还有着表演的才华呢。
有些自鸣得意。
但她眼下就真像是吓到了。
听了一阵她就越发的焦虑不安。
像是听不出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又见我还是那么有气无力,无声无息的。
干脆就是把头伏下来,贴着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