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很有可能就是我有些过于小题大做了。
dave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受挫的感觉。
即便是有,也怕只是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而已。
稍后很快就被酒精和癫狂的舞蹈动作给稀释了呢。
而且估计他们也不会再在这里多呆很久了。
毕竟跳舞的高潮时段已经是过去了。
现在还留在这里纠缠不休的人里面,多数就是由于真正的过于寂寞而迟迟不愿一个人回家那种。
不论是男是女,这其实都是一种接近于病态的习惯性行为。
走又那么奇怪的舍不得,不走就是漫无目的毫无头绪地消磨时间。
只好是那样用空洞洞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心里对别人的傻呵呵鄙视不已。
却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在别人眼中同样也只是一个被鄙薄的傻瓜而已。
这可不是我作为胜利者而产生的有些得意忘形的冷嘲热讽。
而是真真切切的感同身受。
因为我也曾经那样过。
在那个圈子里全无自觉地挣扎不休。
或者严格地说来,直到今天以前我都还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吧。
所以我得说,calo就是我天生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