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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奇怪的是,这些以前我钟爱万分的因素,偏爱的眉眼唇齿,仿佛与生俱来的似曾相识感觉。
但我就是不再有一点心动了。就连这奇怪的旧相识感觉也很快烟消云散了。
又眼睛一眨,流露出一些疑惑和问询之意。
“你是c国人吧?”
“嗯。”我无声无息地点点头,依然有些疑惑。
“我是看见你在写什么东西,用的是中文。”她半带解释,半是求证。
“嗯。”我还是持续地心不在焉地点头,好像这阵子还没有从自我的世界里彻底苏醒过来。
“可以聊聊天吗?我刚从印度回来。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过国人同胞了。”
她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就在同一张桌子。
我想了想,觉得除了要耽误手里正在写的东西而外,真是没有什么妨碍吧。
毕竟她也不算是讨厌,没有什么喋喋不休和抑郁倾诉的。
于是我就取下耳塞,停下正在播放的音乐,暂存了文档。
就仰靠在椅子的后背,有时双手环抱,有时用一只手托腮。
目光凝结成好看的期待,还有鼓励的意味,静静地听她的故事。
“真是讨厌,自己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