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欢快以后,日子又恢复了旧有的节奏。仿佛是马上就要凝固一般地缓慢挪动着步子。
它也像个会赌气的小孩子,又或者是善于改变态度的变色龙。
一旦觉察到欢快的气氛不再的时候,就会把自己都收缩进笨重的房子一样的外壳里面。
就算是想要催促着它稍稍流动一点点,也会对我们的心急和忧伤置若罔闻,似乎就是要永远地那样磨磨蹭蹭下去。
在这凝滞的时光里头,再看joy给我的那些痛苦,表面上好似已经结疤。
连那伤口的死皮都已撕脱,新生出来的皮肤业已正常的泛红。
一切像是时过境迁的了无痕迹。
然而我知道,它们只是静静潜伏起来而已。
这些面上的所见,背后不过是后痛苦的绝望。虽然嘶哑无声,但一有什么诱因就还要发作。
就像走在大堂和那餐厅,joy的声音都还偶尔会响起,
“如果只想逃避,再远的国你都无处躲藏。你只是在逃避你的心。”
但如果一直有她在的地方,那就不会是逃避而是长久的安顿。
她在哪里哪里就会成为我新的家,新的国。
明明这么样浅显的道理,怎么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