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却还是要努力地站起身来,维持众人面前的镇定自若。
这样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心力,还要怎么谈及那灵魂深处未曾熄灭过的渴望。
我自以为这段时间以来,在众人面前是成功地伪装成了若无其事的状态。
尤其是我把眼神也隐藏起来,就是懒得理人。终日只顾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码码字。
如此这般如鸵鸟埋头于沙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会尝试着问问joy以前的小姐妹们。那时我总是眼神吞吞吐吐,话语也是转弯抹角的。
她们就会说,
“天啊,frank,你还没有忘记她吗?”
或者就是,
“sorry啊,其实我也不理解她为什么这样做。你是无辜的。”
还有捎带着隐隐的不耐烦的,
“sorry,她真的也没有告诉我什么啊,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走,又到底是去了哪里。”
我不想也不需要什么安慰,再多也是泛滥的同情而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只想要一些讯息,哪怕是蛛丝马迹也好。
我还是拼命想要知道她究竟是去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