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她们感到难过。也是替我们菲国女子的命运悲伤。”原来是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的心理。
我私下里为ken伤怀而担忧自己的命运,而她也是因最终联想到自己和同胞久久寻觅却还是飘荡流离的归宿而忧伤。
感觉就像我们两人,各自在河的两岸同向而行,虽然离共同的目的地看似越来越近了,我们还可以时不时眼神交汇,笑着点头致意。
但是,中间始终还是隔着那条宽宽的河。想要在旅程中途的休憩时来一个鼓舞彼此的拥抱都还是奢望。
“至少你是幸运的。那些悲惨的命运里没有你,余生里也不会有任何难过的心绪。”
我既是在安慰她,也是在承诺和保证着什么。
但那实际情况应该是我们共同的期许吧。
“是的,我也庆幸自己逃过了她们的轨迹。但她们是我的同胞姐妹,很难不会替她们难过。”
“那一道道的痕迹,与其说是生命和血汗趟出来的足印,毋宁称其为宿命的牢笼和桎梏。”
她还是兴致不高,忧伤一时难解。
这就是很多时候我觉得她善良可信赖的原因之一。有同情心,能够负责任地心有同感。
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侥幸就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