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咻咻…唔。。”
我懒懒地不想睁开眼睛。
joy现在喜欢每天早上来弄醒我。用她的长发,逗弄我的鼻孔。然后总爱把那长发在我胸口上辗来辗去。
如果我还是不理会,她就会大惊小怪的叫,
“frank,你是一只怪物啊。居然没有心。”
然后调皮的摸摸,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哦。”
往往这时候我就会配合地睁开眼睛,温柔的抚摸她的长发。
“因为我的心在你那边啊。”
“讨厌哦,我的头发都揉断了哦。”她就装作要拍打我的胸膛。
“是吗,让我吹吹。”我作势欲吹,嘟起得嘴却巧妙地噙住她的耳垂。
小巧圆润的耳垂,珍珠一样的光洁,小章鱼一样的鲜美——每次品尝她的头上或者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我总是想起食物鲜美的味道。
我就觉得那比我以前最为喜爱的白灼小章鱼的味道还要鲜美,迷恋不已,不能自拔。
有一次我兴高采烈地为joy描述这些味道,她则是一脸恼怒,不知道怪我亵渎了她还是我这怪异的通感。
“stop。”joy装作抵抗,她知道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