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移民局的人还是那么多。只是再没有看到排队送礼的人。
那个唱歌的女雇员居然今天没有在,也不知道是休假去了。还是已经不在这里工作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kestlyn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和高冷,也不爱说话。
我就也那样安静地坐在她对面,无聊的打量她,打量四周。
她几乎没有半点的变化,一样的制服,长发简洁束起,没有变瘦或者变胖。
我就总是奇怪,为什么她的皮肤居然可以如此之白。就像是惊叹于她年纪轻轻就可以身居高位一般。
有时候让我们觉得惊艳的,其实真是一种特权。那背后透出的讯号,很难说不是一些源远流长的力量。或者家学渊源,或者天赋。
没有任何一件的惊才绝艳,能够离得开老天爷的钟爱纵容。
但越是这样的出众事物,我就越加不欲亲近,反而只想敬而远之。
因为我出身卑微。一路走来就几乎只有依靠自己。读书,工作。不一而足。
最后甚至是不愿再忍受种种倾轧,彻底脱离,也是自己一力自负着重则。
是的,按理说我应该是足够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