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问题就是能不能治好,风险大不大,刘医生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说辞。
“移植的话,配型是用我们的,还是申请骨髓库?”
“现在骨髓库比较紧张,我们建议还是首选亲人配型,你们是孩子父母,尽快去做个配型,看看谁合适。”刘医生边填写治疗方案边说,“对了,锦恒有兄弟姐妹吗?一般来说,兄弟姐妹之间的配型成功率较高。”
听到这个问题,陆英一下陷入沉默,他想到了顾伯琅。
“没有,我们锦恒是独生子。”在陆英沉默的时候,郑珍接口说道,她知道陆英的沉默代表什么,那个孩子,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那你们先去做配型吧。”刘医生点点头,父母配型,成功率也是可以的。
骨穿有多么疼,只有针下去的那一刻才知道。
郑珍几乎哭了出来,陆英虽然没吭声,却也双目赤红,满头是汗。
等待配型结果的日子里,陆英去了转山西路的小区幼儿园。
现代社会,只要肯花钱,想找到一个人,实在太容易。
那是一个午后,幼儿园的孩子们刚刚睡过午觉,正三三两两地在院子里的树荫里做着游戏。
陆英一眼便看到了顾伯琅,这个自出生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