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多多暗暗地想着,“我就要看看背后一直捣鬼的到底是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残忍凶狠,杀人不眨眼。
……
塞齐首都。
直升机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厦天台降落。
杜佛下了飞机,挥手让人将一具棺材抬了出来。
“杜佛先生,先生让你一个人带东西过去见他。”带着墨镜的人上前,“对不起,武器必须卸掉。”
杜佛举起手,任凭对方对自己搜身。
终于要见到那个人了。
那个握着自己人生最重要资料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带着楚翰墨的尸体,恐怕这辈子也见不到他的吧。
那个男人所在的地方,在这座大厦最隐蔽的中心。
那里整层楼都是水池,一个一个分割开来,每个水池里面养着不同的鱼类。
长长的飘带一样的路,通向他所在的地方。
在尽头的大厅里,杜佛终于见到了那个男人。
“你好啊,沙鲁。”他把装有楚翰墨的棺材放在了男人的面前的空地上,“多少年没见面了?”
房间里没有灯,只有外面整个城市的灯火映照过来,照到后面的水池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