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像骨头断掉了一样。
针管扯到了仪器,也跟着噼里啪啦倒了一地。
针液流了一地,混着芷云手背上流出的鲜血。
芷云瞥到针已经从她的手背上出来了,只是只有半截,大约前面的针头已经折断在她的手背之中了。
芷云一边忍着剧痛,一边拼命挣扎着,试图要将手上的束缚带扯开。
身后是黎父和黎方卓打架的声音。
芷云看到了不远处的柜子也倒地了,抽屉倒了出来,满地的手术刀就近在咫尺。
她有一只脚已经获得了自由,于是努力地伸过去,试图勾一把刀过来。
黎方卓和黎父一边互相殴打,一边相互谩骂。
一开始似乎黎父占了上风,然而他毕竟上了年纪,不多时,黎方卓又占据了主动。
“我不想杀你!”他对着黎父狂吼,“你是我爸!你就不能多理解理解我吗?”
“我理解你?理解你是个怪物吗?”黎父也怒吼。
“怪物?哈哈怪物,”黎方卓怪笑着,“我是怪物?这还不是拜你所赐的?我小的时候,你就带我解剖尸体,我跟我说尸体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不是在什么杂志上,也不是在什么夜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