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疏远了睿王府,别人自然也会多想。所以钮钴録氏只能通过宝郡王府后院的盯子稍稍提醒一下富察氏,让别富察氏别太过了。
可富察氏哪里愿意听钮钴録氏的,她求子求疯了,现在那拉景娴那有生子药,她怎么也要得到。所以富察氏第一次忽视着钮钴録氏,反倒对睿王府表现亲近,就是弘历也对富察氏的反常侧目。
不过富察氏三言两语也摆平了弘历,无非就是向弘历表示,皇上最重视懿贵妃所出的孩子,可弘历也是他儿子,如果儿子儿媳间能友好相处,定是皇上乐见的。弘历点了点头。他心中对弘策和弘参恨的要死,表面还不是得兄友弟恭。
钮钴録氏见富察氏对她的暗示不理睬,也恼了,在弘历进宫的时候也对弘历说一番,弘历心中也是不愿意那拉景娴生出孩子的,但又不能让富察氏不去了。所以回府后,便让富察氏做做意思就行了,也别太过了。
富察氏也气,钮钴録氏通过府里盯子警告,她还可以忽略一番,可弘历这么一说,富察氏也知道自己以后的行动要受阻碍了,她心里便恼上了钮钴録氏了。
原本富察氏是打算温水煮青蛙,慢慢攻克那拉景娴的心防。让那拉景娴把药给她的,可钮钴録氏和弘历的话,她又不能当听不见,所以富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