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水怎么行呢。”见阿吉向戴绎求助,花田一下子收到了刚刚的委屈表情,又恢复了爽利的样子。
出来这么多年,她也早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强硬的丫头了,在广州跟着戴绎虽然不会吃什么苦,可也常跟着那些官家的打交道着,整个人也圆滑不少。
而且在广州,她为了不让那些官员给戴绎送妾,都是以一副彪悍的母老虎姿态护着后院。虽然外面的传言对她不好,可她并不难过,因为戴绎理解她,也支持她,在外也表现着他怕夫人的形象,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田姨,你现在不是姑爸爸的丫环,也不是耿府的小丫头了,不用服侍我。”阿吉出言道,觉得还是跟花田说一下,戴绎现在也官居六品,而他虽然有个武状元的头衔,可并无官职在身。若是让人看到六品官太太的田姨服侍他,定是说不过去的,虽然他觉得田姨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很好,很亲切,可规矩还是要的。
“不管我嫁给谁,是几品的夫人,我都还是耿府的花田,是主子的花田。你是耿府的嫡长孙,也是田家的主子,我服侍你也是应该的。”花田见阿吉喝了水,收回了碗坚定地道,耿府是她从小的家,灵主是她永远的主子,如果没有灵主,也没有她如今。
对耿府,那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