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了,现在知画没了,他们更得把重心放在钮钴録氏身上了。他还是从弘历身上找龙气,他相信,若是坐上龙座上,一定会有龙气的。康熙的龙气现在对他们没用,要不然,他们早就没这么多事了。
“既然不是你就好。”华太医丢了个药瓶给钮钴録氏道:“这里的药你每天练功时服用一粒,有助于加进修为。”
钮钴録氏打开一看,心里顿时喜了,这里面可是有好几十粒呢,够她用一两个月了。她就知道师傅和师兄肯定有不少好东西的,只是却不给她,她也知道大清的资源缺稀,可她是他们的弟子,却对她这般的小气。
想到才立誓的憋气,钮钴録氏看着手上的药品,心里很好了,也不计较着华太医刚刚那一掌了。
华太医离开后,钮钴録氏便闭关了,她迫不及待地去修练了。而且刚刚立誓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她心里有些担心,下一次被华太医看出来了,所以她得努力修练了。
宫里的德妃在知道知画的事时,直骂着族侄女不争气,明明给她寻好的路,却给族侄女的愚蠢坏了事了。身居后宫这么多年,德妃根本不相信族侄女会对知画下手,特别是她还让人给族侄女捎了口信的。
德妃和十四一样,也是把怀疑放在完颜氏的身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