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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文煜像是没有听清楚，尹翊便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文煜嘴唇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了看含蕊，目光又很快的移开了，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含蕊。看着文煜这个样子，李歆倒是微微的有了几分不满。
如今含蕊可是最需要人宽慰呵护的，文煜却偏偏这个样子，让含蕊如何能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文姐夫，你倒是好好说句话啊！今后你和含蕊姐姐要怎么办？”细柳催促道。含蕊姐姐的情况很不好，真的是不能再受到什么大的刺激了。若是文煜总这样犹犹豫豫的，含蕊姐姐那般刚烈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我……”文煜还是说不下去。
“罢了，你们也不要逼他了。”含蕊忽然浅浅一笑，带着几许悲凉的意味，像是大片的花忽然就开败了，萧索凄凉。“我们的亲事就这样作罢了吧！就当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含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着。
李歆连忙上去扶住了她，含蕊面色苍白如纸，带着些死败之气。
“文煜，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你就真的愿意这样和含蕊姐姐分开吗？”细柳伸手摇晃着文煜。文煜又看了含蕊一眼，微微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