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怎么就说到算计上去了。”刘义笑呵呵的看着含蕊,“含蕊不会这般绝情吧!下了床便翻脸不认人了?这肚兜可还是我们欢好之后你所赠,上面的血迹也的确是你的落红。这些都并不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呢?我的目的吗?我既然说了要讨了你去,自然就不会食言,我也不允许你食言。”
“的确,你所说的都是事实,可是也有不实的地方,我和你的确是有过那样的关系,可那都是你强迫我的。”含蕊愤怒的看着刘义,“既然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你竟然今日还过来闹事,到底是居心何在?我没有答应过要跟着你,也绝对不会跟着你,若是真要我跟着你,我宁可去死。”含蕊说的决绝,手用心的撕扯着手里的肚兜,将肚兜撕裂开来,发出裂帛之声,在宁静中很是突兀。
“话何必说的这样绝呢!跟着我又有什么不好?这一辈子富贵荣华,吃香的喝辣的,总是要比跟着个奴才好的多吧!再说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确定他还愿意要你吗?你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不过是一个失了贞洁的破鞋,早就一文不值了。”刘义嗤笑道,目光则扫向了文煜。
文煜失神的坐着,脸色苍白如纸,此时有些愣神,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目光也失去了焦距,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进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