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麻醉师。”
黄一飞道:“麻醉师是什么人?”
我在一边打趣道:“就是做手术的时候给你一根树棍子让你叼在嘴上的人。”
刘大夫大概是觉得这个说法很幽默,哈哈一笑道:“差不多。”
朱啸风那个脸瞬间由白转绿,虚弱道:“朕这次可真正是要九死一生了。”
我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趁机塞在刘大夫口袋里:“以后请您多费心。”
刘大夫在我刚拿出红包的时候就眼光老练地顺着信封的缝隙估摸出了里面的数目,眉开眼笑道:“这不合适。”
“合适合适!规矩不能破。”
稍即刘大夫警觉道:“这是我和麻醉师的?”
我说:“哪里,麻醉师那里我会另打招呼的。”
刘大夫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朱啸风说:“你就踏踏实实地等着手术,不过灌肠还是要灌的。”
……
下午我帮黄一飞买了洗脸盆暖壶等一些用品,再经过突击训练,这位大内侍卫统领已经有点特级护工的意思了,晚上小护士推着车进了病房,对朱啸风说:“灌肠!”
朱啸风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道:“你说吧,朕怎么着?”
“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