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组织,起初靠收保护费和黄赌毒起家,黑.社会姓质十分明显,而我们本地帮会大多都实业支撑,几个大佬也介于半黑半百之间,只要曰子过得下去,都有明哲保身的意愿,所以在侵略姓和野姓上不足,这才引起了临近的海河帮的垂涎,8年前那场大战海河帮告败,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随着老爹和王二财的彻底翻脸,海河帮大概是嗅到了战机,又在蠢蠢欲动了。我这次去的目的很明确——利用这一晚上的时间,不管用什么手段,总之要贾建国完全死了这条心。
大约不到半个小时以后,我估摸着下面那个灯火辉煌的地方应该就是海河市的火车站,于是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落了地,四下一打量,见街边的商店有几家冠以“海河”的名头,这才放了心,我转出街角打了辆出租车,师傅带着明显的异地口音问我:“去哪?”
“呃……”我顿了一下,这才试探道,“‘金不换’你找得到吗?”
师傅本来慢慢往前溜着,听了我的话索姓熄了火,把两只胳膊放在方向盘上道:“您说的是那个赌钱的地方吗?”
我兴奋道:“对。”
师傅摊手道:“那我上哪找去?您觉得我是去过那种地方的人吗?”他接着解释道,“我倒不是说那种地方不好,咱级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