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上的剑气却是一刻不停地砸上来,我只有竭力奔跑跟上他们的步伐,否则整条城墙势必要被他们的掌力打垮,饶是如此,城头在我们五人的剑气荡涤下就像一道泥沙垒就的土墙经受着暴风雨的冲击,人们眼看着它一寸寸矮下去,却一筹莫展。
葛峰等人从北边的城墙起一直打到城门这才收手,站在一箭地之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却不说什么,待了片刻之后便隐没在兵丛之中,黑吉斯士兵个个耀武扬威大声鼓噪,好像在嘲笑我们一样,但是也不再攻城,很快收了兵。
我右手酸麻不已,忍不住愤愤骂道:“这四个老王八蛋!”
苏竞走上道:“四大国师这是在向我们示威。”
束州城墙经过这次劫难以后变得千疮百孔,雉堞被打得呈现犬牙交错的形状,不断有泥土石块簌簌落下,最严重的是靠近城门地方的墙体上裂开一条巴掌宽的缝隙,像是开了一只巨眼,望之触目惊心。原本青石筑就的城墙瞬间就变成了危墙,别说防御千军万马,那样子看起来就算给人踹上一脚都随时有可能倒塌——束州已经是明确守不住了!
田辟彊呆呆无语,良久才苦笑道:“朕本来没打算一城不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说话的工夫,城墙仍在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