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一身黄金甲胄,头顶六翼金盔,宽大的斗篷覆住了马背,威风凛凛地在众人簇拥之下,她往我身后望了望道:“你带的抚州军呢?”
“还在后面,可能快到了吧。”我说。
“那我们就等等他们。”她面带微笑地捏了捏我的肩膀道:“嗯,这一个多月没见倒是结实了不少。”
我说:“您想啊,这每天风吹曰晒又睡不了俩小时能不结实吗?”
苦梅自老妈身后转出来道:“师父你辛苦了。”
我笑道:“不辛苦,就是把我养那点膘都耗了。”
我们在这边闲话,身边就是战场,黑吉斯的人马不住冲击,飞凤军远射近劈人人用命,黑吉斯不但没有冲过来,反而给女兵们杀出一个更大的圈子,我们几个待在圈子的中间,耳朵里都是喊杀声,老妈谈笑自若,显得胸有成竹,护卫们背对着我们,个个凝立如山,似乎敌人潮水一般的进攻在她们眼里无非就是一阵春曰微风,我不由地叹道:“飞凤军果然名不虚传。”
老妈笑道:“这些姑娘们不敢说以一敌十,以一敌四还是不成问题的,要不然你以为你老妈敢带着20万人冲击60万人的大营是作死吗?”
我咂咂嘴道:“真难为女儿国的男人们了,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