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就会抓狂,而我,就是那根绳子。
果然,当我再次登城之后,已经疲于战斗的士兵们又个个焕发出无穷的勇气,黑吉斯进攻虽猛,始终像在湿地里勉强燃烧的一堆火焰,被压着打得很惨。普奇雄说得没错,攻城战打得其实是人心,你只要能找到一座城池的薄弱点那就事半功倍,这个薄弱点不是说西边的城墙比东边的城墙矮一点薄一点,而是城上守军的状态。城上的一方永远占有地利,但大多时候利就是弊,当攻方第一个士兵冲上城头时,那么守军的心态就会变——在这么有利的地形下都被对方给冲上来了,我们是不是要败了?所以守方军队几乎都是把全部精力放在如何把敌人阻挡在城下的,一但攻方的士兵冲上城头展开鏖战,那么一座城墙的防护作用也就被忽略了,这往往是成功与否的关键,只要再前进一步就等于破城成功,攻方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虽然我什么都不用干只是在城头来来回回地瞎逛,但我的参战无疑鼓舞了士气,使得士兵认为无论如何城池都是安全的,因为有了这样盲目乐观的信心,抚州城如同铜墙铁壁一样牢不可破,我们在兵员和物资上并不匮乏,15万人驻守在这里,只要信心不失,黑吉斯唯一破城的可能就只有把城墙推倒或者撞开城门,而那样的几率很小